,真是其心可诛。”郑泌昌恶狠狠地说道。
“还用猜吗?肯定是那帮清流在搞鬼。”何茂才冷不丁地插嘴道,紧接着端起茶杯。
“老师,早在来之前,我已经派官兵前去白鹭书院拿人了。”马宁远跪伏于地,语气中没有半点情绪。
“什么?那白鹭书院牵扯颇深,恐怕不是明智之举啊!”何茂才听闻,口中的茶水喷出,惊诧道。
“唉,抓了就抓了吧!待我给严阁老他们写一封信确认下情况。”胡宗宪听闻马宁远的话,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你们都下去吧,没我的消息前,谁也不要轻举妄动。”
紧接着,胡宗宪的眼光扫视过在场的众人,吩咐道。
“是。”众人随即领命而去。
……
谭纶的房间内,此刻他正把自己关在书房内,谁也不见,焦急地在房间里踱步,眼下严党已经采取行动,并开始积极镇压那些反对改稻为桑政策的人,而自己眼见那些正直之士遭奸臣所害却又无能为力,这让谭纶不由得感到十分烦躁。
思索许久,最终谭纶还是坐到了书桌旁,铺开信纸,提笔写下:“徐阁老亲启,属下谭纶,近日在浙江所见……”
而另一边的浙直总督府,胡宗宪也端坐于书房内,回想起近几日所发生的事情,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紧接着铺开纸笔,提笔写下:“老师,近日身体可好?在下胡汝贞,近日在浙江发生了许多事,有人煽动村民抵制改稻为桑……”
“把这封信寄给严(徐)阁老!”
待信写完后,胡宗宪以及谭纶几乎同时唤来下属,将信寄出。
……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道可道,非常道……”
此刻,白鹭书院内,一阵朗朗的读书声响起,有部分路人驻足于此,感受氛围,附近秀丽的风景外加上稚童的读书声,一副宁静祥和的样子。
“驾驾驾!”
“都让开!都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