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更专业。”
江峰抢前一步站在中央,对大家说:“各位,你们有没有认识兽医的,打电话问一问,要是能来就更好了,费用好说。”
大家自动散开,各自去打电话。
明义也走出医院,在一棵大树下给朋友打了几个电话,不得要领。索性不打了,回到急救室走廊,走到于龙跟前,挨着于龙坐下说:“别担心,大家一齐想办法,没事儿的。”
于龙垂着头,一声不吭。
明义伸手搂住于龙的肩膀说:“我刚才跟几个哥们儿去酒店了,那帮家伙蹽了,草踏马滴!算他们命大,让我逮着没他们好儿。”
于龙仍然垂着头,一声不吭。
明义感觉不对劲儿,使劲儿推了推于龙问:“哎?咋的了?”
于龙抬头看着明义,说不出话,两眼通红,两行眼泪滚过脸颊。
明义心里一酸,紧紧地搂着于龙的肩膀,不再说话,眼睛里亮光闪闪。
球球挂着点滴从急救室推出来,院长对江波说:“江总,现在情况还算平稳,回病房继续观察治疗吧。现在,也只能这样。”
大家一齐聚拢来,长长的队伍跟着四轮推车走向病房。
院长亲自拿着点滴瓶,江波轻轻抱起球球放在病床上。院长挂好点滴瓶,对身边一个护士说:“一级特护,有情况随时报告。”
护士点头说:“院长放心,交给我吧。”
院长又对一个男医生说:“仝大夫,今晚就辛苦你了。”
医生满不在乎地说:“没问题,今晚我值守。”
江波代表公司道了谢,指示明义:“弄点吃的,喝的来。”
大家一个一个走到病床前探视球球,球球双目紧闭,呼吸急促。睡着了似的。于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低垂着头,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大家陆续散去,江月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于龙对面,对于龙说:“事儿已经这样了,就别难过了,看这样没啥事儿,我哥从省城找了专家,正在往这儿赶,估计天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