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虎老婆刚出酒楼,孙大爪子就进了办公室,急切地问:“怎么样?谈的怎么样?”
二虎把情况一五一十地汇报完,孙大爪子勃然大怒,骂道:“卧草!这娘们儿疯了!这不是讹人吗?”
二虎和五虎面面相觑,一声不敢吱了。
孙大爪子气恼地说:“草踏马滴!这两个饭桶,挺好的事儿整砸锅了,回头还有脸来要钱,她还要不要个B脸了。这个娘们儿就是个疯子,横不讲理,平时就把老二收拾的服服帖帖,老二惯着她,我可不惯着。再跟我瞎嘚瑟,我让她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话说的太狠了,二虎和五虎听着不是味,都变了脸色。
孙大爪子也发现自己的话有点过了,世人都讲死者为尊,兄弟情义还是要讲一讲,做大哥的,那怕是样子,也得认真作一作。
孙大爪子话锋一转说:“唉!我让这娘们儿气晕了。老二跟了我这么多年,跑前跑后的也不容易,他出了事儿,我也难过的要命,这几天都没睡好觉。按理给他三五百万也不多,可咱们现在那有啊?咱们的情况你俩比我都清楚,家业大,开销也大,这么多兄弟要吃饭,这一摊子,面上说是我老孙的,实质是咱兄弟大家的呀!我得为兄弟们考虑呀!死的我得考虑,活着的更得考虑呀!草踏马滴!――这么大一笔从那儿出啊?”
二虎内心是为大虎叫屈的,听见老大话锋转了,嗫嚅道:“大哥,老话儿说前人撒土迷后人眼,事儿已经出了,说啥都晚了。我看总得想个招儿堵堵那娘们儿的嘴,兄弟们眼里也好看些,是不?”
孙大爪子翻了翻眼皮,盯着二虎的眼睛问:“那你说,怎么整好。能堵嘴,迷眼。”
二虎支支吾吾没说明白。
五虎上次一步给二虎解围说:“大哥,老二刚走,二嫂有点激动,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个娘们儿一般见识。要我说,她要180太多了,给她180,老四也得180,这就是360,这么大一笔,确实没地儿出。大哥,你是一家之主,你说了算,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