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轻轻推门而入。
香凤触地,光彩遍天,打破了朦胧的黑白之境。
“这么夸张?”
刘禅瞠目结舌,只觉得女人的东西,都很不可思议。
他驱逐了侍女,没人继续添加热水,只好速战速决。
服侍?
自然是不需要的。
刘禅若是连这点自理能力都没有,怎么敢说自己经历过义务教育?
他这里安安静静,隔间却响起了吱吱开关门的声音。
天穹云翳很重,乌泱泱连成一片,笼罩大地。
只有室内才有华光显照,跳跃着玲珑波光。
这是谁家的姑娘在入浴?
不会是小道姑吧!
没什么遮掩羞缩的,刘禅草草穿戴后,凑到木墙缝隙边沿。
一具白玉般的身躯,缓缓地映入眼帘。
如月一般皎洁。
如雪一般白皙。
走过一些路,才知道辛苦。
登过一些山,才知道艰难。
趟过一些河,才知道跋涉。
刘禅经历得足够多,更深刻地体会到了那惊鸿一瞥的美。
“谁?”
“滢姐姐?”
诸葛果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出言求证。
气氛霎时死一样寂静,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
诸葛果随手裹着道袍,神色有些警惕。
“你滢姐姐不在。”
“是朕。”
刘禅清越的声音,打破了沉寂。
有侍女听到动静,询问诸葛果道:
“小姐,有什么事吗?”
“没事。”诸葛果抛开道袍,欣然入泉,暖意洋洋。
“怎么会是陛下?”
“我记得是滢姐姐在隔壁的,我要知道是你,就晚点过来了。”
诸葛果语气轻柔,很是镇定。
好像知道了是刘禅在隔壁,她瞬间心安了一样。
刘禅真想揉揉她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