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种上桃花、梅花，要是能移植一些蔷薇，那就更好了。”
“娘亲不准，说这是将军府，招蜂引蝶的爹爹会不高兴。”
张鸳越说越多，脸上满是享受的神采。
“后来娘亲烦了，干脆说让我自己找个人家嫁了，想在院子里种什么，都随我。”
“可是离开了娘亲，就不是家了啊，种什么我都不喜欢。”
到了书房后，刘禅坐下处理繁重的案牍，张鸳在一旁说话，偶尔发呆耷拉着脑袋。
“你要是无聊了，自己去玩。”刘禅含笑道。
“府邸有什么好玩的，我从小就转了个遍，地上的蚂蚁我都数过。”张鸳很是骄傲地诉说着自己的丰功伟绩。
“你爹这么凶，有没有打过你？”刘禅好奇道。
“没有，爹爹他不敢的。”
“他打我，要挨娘亲收拾。”
“我看过爹爹打人，一鞭子抽下去皮开肉绽，吓得我几天没吃好饭。”
“他要是这么揍我，娘亲真的会拼命的。”
张鸳仰着脸，很是骄傲和神气。
刘禅偶尔会让她取某件竹简来，她兴奋得好像田地里的雀鸟，哗啦啦地替刘禅翻找。
“我爹不打我，他凶我。”
“要是喝了酒，那更了不得，他骂我嫁不出去，永远在府里当他的丫头。”
“我觉得在府里陪着娘亲也不错，就没有顶嘴。现在我有点后悔了，当初应该勇敢一点，顶撞他一次。”
“姐姐就敢，有一次爹爹喝多了，推了娘亲一下，姐姐把他的酒打翻了。”
刘禅一听觉得有趣，继续追问道：
“后来呢？”
张鸳纤纤素手捋着发梢，很仔细地回忆着。
“爹爹趴在地上哭，找酒喝，说姐姐糟蹋了他的好酒。”
“后来，姐姐就被嫁出去了，爹爹说倒贴嫁妆他都愿意。”
“姐姐真嫁出去以后，他又浑身不自在，天天嚷嚷娘好好打扫姐姐的房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