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看到平日趾高气昂的贵族在他儿子刀下痛哭流涕的样子。
鲍尔不希望成为一名侩子手,可是在父亲不断的洗脑下,他觉得或许侩子手可以和裁缝结合起来,两种完全不搭边的职业在那位刑罚大师的教育下真被他融入在了一起。杀人剥皮就像裁布做衣,在他眼中都差不多嘛。
然后,鲍尔就疯狂迷恋这种变态的刑罚手法,在后来跟随拜利的日子里,他手上剥下来的人皮连他自己也数不清。
在痛苦的拥抱下,凯恩又一次昏死过去。
“这小子不会撑不住死了吧?我们要不要喂他喝一点“那玩意儿”?”乌纳说道,要是凯恩死了他们可没法跟拜利交代,这位囚徒跟以往的不同。
鲍尔拿着那张近乎完美的后背皮举起,痴迷地看着它,“不用担心,他还能撑着,他的生命力似乎比我们之前处理的那些都要强。”
“今天玩得可真不错。”乌纳笑着对鲍尔说。
“当然。”鲍尔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