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笆外面尿尿,瞅了瞅破屋内顿时对着车夫叫唤道。
“老哥,你这马缰绳都没栓好啊,不怕跑了啊?”车夫在那边检查车轴等事物,闻言也不过去,就对着楚航回答一句。
“栓肯定是栓了的,可能晚上它不小心挣脱了吧,放心,我这马跟了我这么多年了,不会跑的,就算走丢了也能找回家。”楚航看了看不知道在咀嚼着什么的老马。
“这么厉害?”杨本才和易书元也先后从屋内出来,前者打完哈欠伸着懒腰,询问着车夫今天的行程。
“老哥,今天能到哪啊,应该能到有个正常床铺的地方吧?”车夫咧嘴露出一口泛黄的牙齿。
“驿站是肯定能到的,不过昨天出来晚了,走了半道,今天一整天如果卖力赶路,那过了驿站还能走不少路,就是八成又得露宿荒野。”国如一一听又得露宿荒野,杨本才倒是无所谓,正如他当初在船上就和易书元说的一样,他可没少露宿野外,随身还带着菜刀的。
但楚航就有些不乐意了。
“不行不行,那今天说什么也得在驿站住一晚,这样明天行程就合适了。”楚航说得也有道理,否则每天都是到驿站嫌早,再赶路又到不了下一站,那索性今天少走一些,以后几天就能舒服不少。
“反正你们说了算,让咱怎么赶路就怎么赶路!”车夫也是好说话的,只要不少他的车钱,不用紧赶慢赶的他还舒坦呢。
易书元也不多说什么,提着马车上挂着的木桶,去往山脚位置借了山泉水回来,供众人洗漱和饮用。
随后架好车马,人也都上车,车夫赶着老马拉着众人离开了这一处歇息一晚的地方。
至到达驿站的时候,时间也不过刚刚是午后,因为早就定下了今天就走这么多,所以一行人直接在驿站中住下了。
这驿站不算小,但因为这条官的繁忙时节往往是收粮之后的季节,所以春季空闲一些,也有着不少屋舍。
今天众人休息得比较早,入夜之后驿站中静悄悄的。易书元却在此刻从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