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几份恩情啊?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包容她。”
周南均苦笑,“这两人,我这辈子都还不清。”
齐萧拍拍他的肩,叹了口气:“要不你再争取争取?我听说她那个竹马最近是不是回方市了?”
周南均有些诧异,“嗯,你倒是打听得清楚。”
齐萧摆摆手,“倒不是我特意关注,主要是我家老爷子前些日子刚请过他。谁知道人家架子倒是摆挺大,一点不给面子。就为此事,我家老爷子还千叮万嘱非要我去亲自上门拜访呢。”
周南均挑眉,“你们家出了什么事?”
齐萧提到这事儿就一脸苦相,“还不是我哥,上次他带回来的那女人难产,一尸两命死在了祖宅。你说也真是邪了门了,自那以后,老爷子天天做噩梦,人都瘦了一圈。”
他烦躁的将酒一口闷,“要不你让嫂子来看看?反正那劳什子沈遵,我是请不动。”
他忽然眼睛一亮,“对呀!请嫂子来瞧瞧呀!我听说嫂子最近是不是又做回老本行了?我记得好像有谁在酒会上跟我说过,嫂子好像给谁把鬼请走了!说得忒牛!忒神乎!”
自那天从民政局出来以后,他和沈檀就再没联系过。
听杨震汇报,沈遵住进了沈檀家里,就睡在他原本住过的房间,吃着用过的碗筷。
周南均一想到这,就忍不住给自己又添了一杯酒。
齐萧轻踹了他一脚,“祖宗,你刚出院。”
周南均听言长叹了一口气,还是将酒一饮而尽。
红酒苦涩,淌过喉咙,压在心口,又闷又酸涩。
齐萧看不下去他这副颓败样,他撞了撞他,怂恿道:“走!咱们现在就去请嫂子!”
周南均看了眼时间,“现在?现在都九点多了。”
齐萧拽起他,“又不远,再说我家老爷子再做两天噩梦恐怕就撑不住了,你就当帮帮我行了吧!”
周南均也有私心,他其实很想去见见沈檀,哪怕只是看一眼,说一两句话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