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他们除了参加酒会,高调出行之外,就只剩下被追杀、被伏击、被绑架之类的“刺激”事儿了。
周南均点了点头,将包里的离婚协议拿了出来,“你先看看,没有问题的话,就签字吧。”
沈檀先是随意的翻了翻,周南均已经签过字了,看来他对此早已迫不及待。
沈檀的羽睫轻颤,垂眸间流露出几分痛苦之色。她将协议举过头顶,柔弱的背脊微弯,眼根微湿,眼前的字变得模糊起来。
周南均调侃道:“举那么高干什么?”
沈檀苍白的薄唇颤抖了几瞬后,她忽然站起来,感到脚上的疼痛,她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还受着伤呢!
她挣扎了一下,又坐回了轮椅上,拿着协议往书房推。
她小声的说,那声音几乎低成了气音,“拿笔。”
周南均握着笔想要叫住她,但看到她纤薄的身影,犹如一树翠竹孤影,他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这样的人,他不该留,他也不能留。
她值得更好的。
如果没有遇见他,她现在或许已经和她的师兄结婚了,或许现在连孩子都有了。
她理应找回属于她的生活,而不是在这里陪他犯险。
大概过了十分钟,沈檀终于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开始仔细查看协议,确定没问题后,她才在最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出去之前,她对着手机看了眼自己的眼睛,好在今天她只是稍微流了一下眼泪,眼睛并没有肿起来,只是眼白上有些血丝,但看起来并不明显。
周南均已经收拾好垃圾,准备出发了,他接过协议,没有往沈檀那多看。
车上,周南均与沈檀讨论起昨晚的事。
他昨天连夜让人查了王友的底细,这人有精神病史,刚从精神病院放出来半年,他认为王友只是因为没吃药而发病了。
周南均委婉的说道:“其实我昨天查了一下王友,他有精神病史,沈檀。”
沈檀有些不高兴,不仅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