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灯光下,皇后越看越美。
有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美人作陪,李晔不知不觉喝多了。
喝多了的后果就是管不住自己。
管不住自己的后果就是潜藏在身体里雄性欲望控制不住。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李晔还是有些头痛,这年代的酒也不知怎么搞的,入口绵软,但后劲很足,每次都会头痛。
身边佳人不在,只留下一锦被的荷香气味。
“父皇在哪里?父皇在哪里?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来。”听声音就知道是平原来了。
李晔赶紧穿好衣服,咳嗽两声,故作威严,“平原,休得胡闹。”
平原歪着脑袋看他,嘟着嘴,“父皇又做什么坏事了?”
李晔差点没一口气呛到,童言无忌,听者有心,加上做贼心虚,李晔以大笑掩饰自己的尴尬,“你呀,就是个鬼灵精怪的小丫头。”
李晔觉得自己前世一定是个女儿奴,不然不会跟平原这么亲。
平原不懂什么是小丫头,小眼神疑惑了一阵。
父女俩玩耍了一阵,李晔就去了天心阁。
“恭喜陛下旗开得胜,收服华、同两州。”说这话的是赵崇凝。
以前这人见李晔的时候,从来都是不假辞色,如今也会恭维了。
不过他的话没说到重点,收服潼关的意义一点儿也不亚于华、同两州。
潼关在手,两州才能成为战略后方。
“近日孙德昭、孙承诲两人积极奔走,似乎有意出任两州刺史!”张承业道。
刺史的职权比知府大多了,就是一个缩小版的节度使,掌控境内所有大权,只向朝廷输送赋税钱粮。
韩偓冷哼道:“两州才落入朝廷手中,两人就盯上了。”
李晔不是昭宗,更不是僖宗,到嘴的肥肉怎会分给别人?
张承业道:“只可惜陛下今非昔比。”
李晔微微一笑,孙德昭、孙承诲始终是个祸患,不过眼下不是处理他们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