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看陈澈的电影,那家伙道德败坏!”
“戛纳的奖项和影评都是买的,这部戏完全没有什么看头。”
“电影节的评委毫无眼光!都是一帮猪!”
“什么东西啊,剧本太老套了!”
这让电影的预售票房不怎么地,严重影响到了院线排片。
“博哥,实在不好意思,让我的事影响到了大家,如果你和赵哥、子涵姐亏了本,这钱我填上。”
“说什么呢,兄弟伙儿,做生意就是有赔有赚,这不还没上映么,说啥丧气话,还有海外票房垫着,怎么可能亏。”
“嘿,这部电影水平至少在我拍的电影里面排前三,这就够了,亏点钱算什么,我北京十套院子,随便卖一套什么都有了。”
赵文佐也不在意,他的资金大头已经和电影行业分离很多年了。
“这点事别耽误我打牌,我忙得很!五条。”
子涵姐直接挂了,回国几天,她就打了几天牌。
打牌也是工作,可以跟很多人的太太搞好关系。
他们几个都不接受陈澈的挨个道歉。
可他也不能什么也不做。
“老卢,不是说了,你不要黑我拍的电影,全都冲我这个人来么?”
这阵子仇恨值又多了不少,但是妨碍到朋友的赚钱大计,那就不好了。
“老板,这不是我干的,不知道谁在吹风,不过我这两天有接过黑你的单子,让我给推了,就是让搞这个事。”
“那是谁在搞事,你知道嘛?”
“干我们这行的,都得保密,”他顿了一顿,又说,“对你肯定例外啊,可人用一个白名微信联系的,查不到身后的人。”
“那好吧,你有什么办法没有?”
“洗白和捧红我也在行啊,何况老板你本来就红,还不黑。”
“可是只能洗电影,我得继续黑下去。”
“额,这我得好好想想。”卢鸿犯了难。
这相当于,不脱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