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死、死了？”苍生又问，“他们有了仙气，又死了？”
“哎呀，哎呀，什么有了仙气，死不死的？”小桃叹了一口长气，“我和你说话，都不在一个调调上。”
小桃说了一大通，偏偏没说到重点。
苍生被小桃憋的，难受至极，坐不住了，站起身。
“小桃爷爷，哪有你这样的？啰啰嗦嗦，真费劲！你快从头说，到底谁有仙气和妖气？”
小桃思索片刻：“行吧。说说，也没关系。反正他们都没了。”
苍生气的，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小桃爷爷，别废话了。”
“好、好、好……马上说，马上说，他们啊，从海里面来。”
“又从海里面来？”苍生半信不信，“小桃爷爷，你别诓我！”
“谁诓你了？当年啊，启明山连着海，我看着呢，好多人，从海里面来。你要是不信啊，我就不说了。”
苍生忍住气：“行了，行了，你继续说，继续说。”
小桃边思索，边说：“我说他们从海里面来，其实也不太准确，应该说他们生活在海里面。”
“他们是住在大海里的妖怪？”
小桃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反正啊，大海啊，大的没有边际，里面什么都有。
“鱼啊，蛇啊，虾啊，螃啊……
“但我说的那一类，与普通的鱼啊虾啊不同。
“他们啊，有仙气和妖气，是大海的主宰！”
苍生忽然注意到了什么，于是说：“你说‘他们’？他们不止一个妖怪？”
“哎呀，你这小妖怪，听到哪里去了？我一直说的‘他们’。他们是一类啊，当然不止一个。
“我见过他们几次。
“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前。
“应该是一万年前吧？”
“这么久？有一万年？”苍生问。
“哎呀，我说一万年就是一万年，你别打断我！你还听不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