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走了?”
牛小七茫然片刻后,脸上洋溢起狂喜之色。
“嘿嘿嘿,老苏你不知道,有大哥带头,二哥三哥一定能把万亩林的那帮畜生狠狠地教训一顿,替我们好好出一口恶气。”
方源也没有丝毫紧张,反而也扬起了微笑。
子琅捶胸顿足,他总是慢半拍,也难怪二哥不带他玩。
“呵,原来你们也想去。”
苏长生嘴角带着玩味。
眉心竖瞳一眨一眨,似是天上的星辰,俯视着人间万象。
正渊瞳孔骤缩。
眼内翻滚沸腾的黑色粒子沉寂下去,他脸上也流露出单纯的微笑。
他不再刻意向苏长生展现不同,也不再暴露某些非凡的力量。
他将浅显的心思隐藏,把极端的心思扼杀。
能掌控红眼的苏长生,似乎已不再是他可以垂首玩弄的存在。
苏长生始终关注正渊的变化,梦中的场景仍然历历在目。
无论那是未来的真实写照,还是虚幻的梦中回响。
苏长生都不可能再与正渊打哑谜。
当他眉心的眼眸闭合,整个屋内的气氛突然变得落针可闻。
牛小七与方源的脸色刹那苍白,仿佛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气力。
子琅浑身冒起寒气,未知的可怕令他毛骨悚然。
“师父,我错了。”
“师父,是我的错。”
方源与牛小七低下头。
但下一刻。
牛小七又激动地抬起了头,双眼放光道:“师父,刚刚那招能教我吗?”
“教你后,好让你光明正大地唤我‘老苏’吗?”
苏长生有心想用心灵教鞭抽死这个不孝徒,但又怕真的伤到牛小七。
“小十,明日你还想下山吗?”
“想。”
牛小七心头一紧,难道师父要禁他的足?
有大哥二哥三哥在危险边缘疯狂试探,他若被禁了足,恐怕真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