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舟辛易上完药后,章先生站起身将医药箱抱回屋内。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并没有精通医药理论的“大夫”,甚至连野生的药草都罕见,因此人们所储存的能够医治伤口或者疾病的东西,都是从符文医师那里买来的。
或许这些药的价格早就超过了50昆朗。
但他却只向自己索要了修缮窗户的费用,并没有在意这些药品……该怎么说呢,也许章先生是个吝啬,但某些地方又算得上慷慨的人?
正想着,舟辛易又忽然注意到:“章先生,怎么你的身上也有这么多淤青?”
看起来像是被石头砸出来的痕迹。
章先生注意到舟辛易的目光,将披上一层棉衣挡住淤青,“哦,总有些刁民谋害我,都是群鼠目寸光的家伙,他们迟早会向我道歉的。”
“不过也是多亏了这个,知道这件事的官员们给了我很多补偿,还送我不少药物,哦,你用的也是他们送的。”
“……”他白感动了。
“话说回来,章先生,您五年前告诉我等您名声大噪后再告诉我您的名字,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章先生站在原地看了他两眼。
然后抬起胳膊展示了下一身破旧布衣,“你觉得我像是成功人士的样子吗?”
“不像,”舟辛易道,“但你还和以前一样有脾气,有个性,我觉得你至少不是一个失败者。”
章先生闻言深深地点了点头,“再等等,就在不久之后了。”
“对了,我还没问你为法官为什么会一身伤,谁干的?”
“……法官在路途上总会经历一些磨难,”舟辛易耸了下肩,“我有一位朋友失踪了,我在找她的过程中发生了一点意外。”
说起这个,舟辛易感到非常的挫败与自责。
他向来是一个有责任心、重视承诺的人,既然他与季琳有过约定,如今季琳遇难,舟辛易也顾不得这是光幕,季琳也是一位光幕消散就会消失的原住民,他一定会拼尽全力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