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他们这么多人一齐进攻,都对他无法奈何?
白兰地冷笑了声,“你还是把脸上的奶油擦干净再说这种话吧。”
沈危摸了下满脸的奶油,没作答,这种情况下聊正事的确挺滑稽,也亏得白兰地现在才笑出声。
白兰地道,“你既然有着戏耍我们所有人的能力,又为什么要浪费资源雇佣金那些继承者?”
“并且从方才开始,你从没对我们发起一次进攻。”
“你不是手下留情,而是根本没有攻击手段吧?”
沈危没有半点被拆穿的慌乱,反而咧起嘴角,“所以我也慈悲为怀。”
旁听的舟辛易:?
这聊着聊着,怎么还捎带他?
“所以既然谁也奈何不了谁,不如先握手言和,好好谈谈补偿的问题。”舟辛易说道。
白兰地难得松口,“没错。”
他重新指了下酒店大门,“请?”
沈危也风度翩翩,“请吧。”
刚刚那场战斗动静不小,酒店的套房更是被砸穿整整两面墙,前台小姐听到动静就上楼确认情况,正好看到一群凶神恶煞的继承者拿着五花八门的各类武器,被无数条黑色细线拉进套房,险些眼前一黑,吓得昏倒过去。
她急匆匆下楼缩到柜台下,刚挂断报警电话,就看到造成骚乱的几人居然又结伴走了回来。
这是她平生第一次这么的渴望辞职返乡,见几人笔直地朝前台走来,她哆哆嗦嗦站起身,简直欲哭无泪:
“几、几位,请问,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她看见沈危满脸的蛋糕,想笑又笑不出来,最后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沈危将卡递给她,“一间房间,警察也好,客人也罢,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我们。”
“好、好的。”
前台小姐连连点头,心中却无比盼望着警察快点赶来。
沈危就当没看出前台的心思,来到房间洗掉脸上的奶油,舟辛易秉持着节约是种美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