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季洲毁掉,这就是你点燃灵智木的理由吗?”
季寻大声道,“我说了我没想毁掉它!”
“我恨灵智木,虚伪的欺骗者无权生长在我们的城市,所以我想毁了它,可是……”
“可是没料到灵智木反过来毁掉了季洲城?”舟辛易沉沉发声道。
季寻懊恼地点了下头。
季家两兄弟如出一辙的愚蠢。
舟辛易觉得,这事发生得很荒唐。
前因后果如今已经很明了了,可他仍然觉得十分离奇。
一个好端端的季洲少爷,只是知道一个秘密,就计划了周全的计划,甚至与血兔族最后的子嗣合作,就为了发泄自己的一腔怒意?
舟辛易想起那伙神秘的白衣教徒,问道,“你和白衣教徒是什么关系?”
季寻哼了一声,“从属关系。”
“他们偷了李普尔尸体后走投无路向我投诚,要求我对他们进行庇护,从此以后,他们就为我做事。”
“……这些秘密也是他们告知我的,我后来私自调查过,的确属实。”
舟辛易觉得,这套路怎么和他们当初欺骗季安时似曾相识?
“你猜他们为什么联络你,而不是迈勒官员,旬古斯官员?”
季寻少爷真就认真思考起来,“也许只有我当时还没有参与追捕。”
“不,是因为你蠢。”
季寻:“……”
“他们发现夺走的尸体并不是死去的李普尔官员,于是才采取下一步方案,用你作为抛头露面的替死鬼,而他们则完成目的,溜之大吉。”
后来教唆维尔盗走密文的大概也是那伙人。
他们希望利用薪柴,就必须让薪柴心甘情愿被使用。
身为继承者的维尔知道自己的使命,可原住民维尔不知道,而被盗走的密文就是说服他的最好证据。
正好维尔一家穷困潦倒,早就没有活下去的念想,最后全家慷慨赴死,促成灵智木被烧到失去理智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