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老眼昏花,放进那些图谋不轨的人,这才害得族人家破人亡,就连镇子也毁于一旦。”
“我还还您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如果歌大人接任的话,我愿意卸去一身职位,由您来继续担任怄族的代表!”
“阿朵,我只是一介武者,当初的事就足以证明我统治上的失败。”
歌蹲下来,抚摸着镇长的银丝,“我听说你七十年来都没有放弃医学上的学习对吗?那就向我展示你的成果吧。”
舟辛易觉得自己可能魔怔了,他愣是在这和谐的两人身上看出二十岁年轻母亲赡养九十岁老女儿的既视感。
舟辛易正欣赏这催人泪下的一幕,就被姜意用胳膊肘小心翼翼地捅了捅。
她问,“你这黑线什么时候能收回去?”
舟辛易:“你不说我都快忘了。”
他将怀里藏着的笔记本拿出,触碰了下书页,黑色线须就顺畅地流了回去。
他整个人也顿时感觉全身一轻,杀意全无,就像进入了贤者模式,连带看白兰地都觉得顺眼了。
姜意觉得新鲜,“没有副作用吗?”
“好像……确实没有。”除了必然的感到疲惫以外。
“那这就很奇怪了,”白兰地掺和了句,“除非是继承者本身的传承武器,否则很少有使用如此强力便捷的道具。”
“这本笔记是哪里来的?”
舟辛易自然不可能如实回答,“管住你的嘴,别让我把你轰出去。”
白兰地微笑,老老实实地没有应答。
怄族的医术与舟辛易认知中的不同,或者说,这一整个时代的医术都与舟辛易认知中的大相径庭。
他本以为,医术就该是药草、药剂,再不济也是魔药一类的东西,的镇长使用的“医术”,居然是在歌的胳膊上,用特殊的颜料绘制一些看不懂的文字,更让舟辛易震撼的是,歌的气色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舟辛易忍不住凑上去问,“请问……这些医术是什么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