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是来抓捕怄族在逃罪犯歌的吗?若不是如此,您为什么要带着打手来这种地方?”
姜意愣住了,“我?”
白兰地明显是要将舟辛易等人也拉下水,否则他独自一人绝对难以脱身,他的话迷惑性的确很强,原本收敛斗意的歌,已经将视线重新放到舟辛易身上。
他立刻侧开一步,让出陪他一起来的怄族战士们,“我只是在经过怄族人的同意后,阻止这群继承者在镇中的恶行。”
白兰地一副遗憾的语气,“法官大人,您要行的端坐的正才行啊,怎么能为了打成目的,就欺骗利用这些不明真相的怄族人呢?”
舟辛易瞪了他一眼。
这小子,泼我脏水是吧?
原本只是担心这个家伙提前一步杀死歌,让他对自己职业的打探全泡汤,谁知道自己一路火急火燎的赶过来,这小子却根本打不过?
如果可以,舟辛易真想根本没打开过这扇门,等白兰地死了再和歌见面。
白兰地却像知道舟辛易想的什么似的,先一步说出来,“您是记录官,既然看到了就不能不管。”
“我……早在七十年前就回到怄族,从未离开过,”歌说道,“你告诉我,足不出户的我何时成为了罪犯?”
白兰地慢条斯理地道,“七十年前,您大杀四方的壮举震撼了所有人,因此怄族人要带您离开,当时无人阻拦。”
“但……那时的人们可没允许您活到七十年后。”
“现在,听说您如今健在,并且比当年还要勇猛,上层坐不住了,怄族和城中人终究有一笔算不清的账,强大的您一日不死,他们便一日睡不好觉。”
歌说道,“怄族从未想过报复,我们会世代留守此地,偿还曾经犯下的罪孽。”
“上层的人类可无法理解这种大无畏精神,”白兰地说道,“他们只知道……清除异己,延续自身。”
“新颖的说法,但的确正确,”歌盯着白兰地的眼睛,“人的眼睛往往会透露出他们内心的真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