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毛大雪不断持续,林飞和林锦荣芸娘三人同乘一辆马车出宫。
从皇帝宣布让林飞带领御林军追缴国库亏空的那一刻起,针对他的软禁令也就随之消失了,因此这一次值守宫门的卫兵并没有为难他,只是在经过一番简单的搜查之后就放行了。
“雪越下越大,再过些日子就要过年了!阿飞,到时候父皇会在大明宫设宴,你可千万不要出什么幺蛾子!”
临近年关,林锦荣总感觉自己的眼皮子跳的厉害,真难分辨是凶还是吉,好像一切隐忧的根源皆来自林飞。
这份怀疑并非没有根据。
去年,因为舒妃娘娘的事,林飞的前身在明宫除夕宴会上和皇帝争得脸红脖子粗,几乎都要动起手来了。
要不是被侍卫和其他两位皇子一起按住,指不定这小子惹出多大的事情来。
大怒之下的皇帝要将他除爵,过继给宗室的旁支,后来还是皇后娘娘带着宫中其她妃嫔苦苦哀求,声泪俱下,才保住了林飞的爵位。
在此之后又过了大半年,寿亲王府事件,林飞醉酒强暴襄城郡主的表妹,皇帝把两件事一起算了,直接将其赶出永和宫,软禁了起来。
一晃眼又是一年过去了,林锦荣生怕这个便宜弟弟醉酒上头,又要闹事,那后果可就严重了。
林飞闭着眼,一言不发,暴雪天的长安城比起往常的热闹,显得沉寂了许多,街上也没多少出来做生意的摊贩。
只有厚重的车轮声碾过积雪的声音,嘎吱作响。
这古代的马车,是真他娘的晃悠,老子吃下去的早餐几乎都快吐了。
上辈子参军之前的林飞就有严重的遗传性晕车,虽然经部队长期的锻炼已经可以克服了,但是现在换了一具身体,再加上古代这种没有避震的破车,以及京城坑坑洼洼的青石板路,他现在只感觉腹中翻江倒海。
“殿下,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芸娘发现不对劲了,上车没过多久,七殿下就不发一言,紧闭着双眼,额头上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