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箓,限制朱厌的力量。
黄巾游寇看到这一幕,瞠目结舌。
“地公将军真是厉害,竟能驯服如此凶残的古兽。”
朱厌龇牙咧嘴,震慑围观的黄巾游寇,狰狞的恐怖模样令人魂飞天外。
……
踏踏!踏踏!
白泽驾驭着一匹壮硕的白马,跟在赵云的身后。
一股不详的预感,萦绕在暗黑、血红的天幕。
“是血腥气。”
“有村落遭殃了。”
赵云气势澎湃,扬鞭催马加快速度前行。
“师妹,抱紧了。”白泽加紧马腹,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嗯。”孙寒华乖巧地藏身在白泽的大氅下,心神安宁。
战马嘶鸣,仿佛遭受了风暴的冲击。
浓郁的血腥气,随着寒风吹送而来。
赵云一脸刚毅走进村落,发现了一地的尸体,完全不成人形。
花花绿绿的内脏,触目惊心。
“这里有凶兽肆虐的痕迹,黄巾蛾贼似乎召唤出了什么了不得的残暴真灵。”
赵云刚要一探脚印,战马不安地躁动着,怎么也不肯前行。
凶兽残留的气息,让战马感受到了恐惧,那是来自血脉的压制。
“是谁?”赵云察觉到了微妙的呼吸,警惕地环视四周。
十几名孩童衣衫褴褛、饥肠辘辘地走出,宛如风中残烛。
他们眼巴巴地望着骑乘战马的三人,露出对生存的渴望。
在孩子们的印象中,骑马的都是了不得的大人物,一定能够拯救他们。
白泽慷慨地拿出了食物,抛在地上。
孩童争先恐后,相互推搡着抢夺干粮。
“师兄,你怎么能这样?”
孙寒华不满地探出头,轻灵地翻身下马,将一块宿蒸饼递给了一位同龄的女孩。
那名女孩还没有反应过来,另一位十几岁的少年人冲了过来,一把抢走孙寒华手中的宿蒸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