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北中郎将卢植畏战不前,这才让太平道贼人猖獗。”
“臣看张角所在的广宗城很容易攻破,卢植却按兵不动,恐怕是别有所图。”
张让躬身进谗言,一副忧国忧民之色。
他曾派小黄门左丰监督冀州的战事,没想到卢植竟然出言不逊,污蔑宦官。
继续让卢植统帅冀州兵马,一定会成为祸患。
“张爱卿言之有理。”刘宏的目光逐渐凌厉。
董卓以五千战五万,都能够斩将破敌。
来势汹汹的颍川黄巾,也被皇甫嵩、朱儁联手攻破。
怎么就卢植一点动静没有?
“微臣以为,东中郎将董卓骁勇善战,不如让他接替卢植,统管冀州的战事。”张让谄媚一笑。
“善!”
刘宏欣然应允,觉得董卓才是纯粹的猛将。
卢植,腐儒罢了。
……
冀州。
漳水之畔。
浪涛翻涌,卷起无数的尸骸,浩然向东。
鱼沉河底,群鱼在血色的熏染下变得狂暴、好斗。
一只坚毅的臂膀,攀上了河畔,逐渐显出白泽疲惫的身影。
另一只手拖着师妹攀行,二人有惊无险。
“咳。”
孙寒华咳出一口水,寒气入体冰凉。
“师妹,没事吧?”
白泽刚站起来,只觉得头重脚轻,天地都在变幻。
神游玄境,不愧是能够崩碎一州的存在。
白泽坚信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够踏入此境。
“没事,师兄呢?有没有受伤?”
孙寒华清秀的脸上,满是担忧。
“放心。我好得很。”
“下次再相遇,我必斩他。”
白泽的双眸,露出嗜血的锋芒。
“师兄,我好冷。”孙寒华站着无法动弹,娇弱的身躯微微发颤,愈发玲珑、显著。
白泽捡拾了一些木柴,升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