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手拿出铁锹,右手迅速抓向身后的鼠猫,这一切都是他下意识的动作,也是最合适的动作。
鼠猫虽然身小,但此时它的四颗牙齿没入厉加仑的身体,四肢的着力点只能是在厉加仑的后背。
厉加仑凭借触感,抓向了鼠猫的后退。
一击而中,那腿上的毛发着实扎手!
厉加仑不敢迟疑,迅速抡起左手的铁锹,他以一种扭捏的姿势击打自己的后背。
砰!
这一击必中!
鼠猫因为牙齿无法挣脱,后退又被厉加仑掌控,所以它就被牢牢的定在了厉加仑的身后,如果厉加仑连这都打不中,那他一定要为自己成为人而感到“抱歉”。
只是这姿势奇怪且滑稽,自然无法使出全力。
被击打了几次的鼠猫依然没有松口的意思,这可能是它猎人的习性。也有可能牙齿只是拔不出来。
连续轮了几次,厉加仑的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大脑开始不断的给出反馈,其中最明显的感觉就是思维放缓,与此同时,那熟悉偏头痛感再一次开始了。
厉加仑开始紧张了。
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多余手臂敲打脑袋,一切程序都要在他活下来之后。
在下一刻,厉加仑做出了决断。
他迅速的站在凳子上,双腿向后上方蹬,那一蹬可以说用尽了厉加仑毕生的力气。
他没打算后空翻,他只是选择用体型、重力击溃身后的鼠猫。而做到这一切,厉加仑只需要保证让后背和脖子先着地。
如此,便是沉重的一击!
“轰隆隆!”
一击!
“轰隆隆!”
又是一击。
两次的声音都来自地面,这自然非常接近厉加仑的率先落地脑袋,或者说耳朵。
一个人加一只畜生,加起来不到公斤,高度不足米,能产生多大声音。
第一次的声音,确实很平常,但第二的声音却并不小。
当然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