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你真的好可怕。”
“我也是被逼无奈,你永远要记得,我就是一个马前卒。”
“说吧,想让我干什么?”
“不干什么呀。”她说得一脸无辜。
“今天这样了,明天想让我干什么?”
“你要是不同意加入,剩下的日子得天天这么过,出又出不去,咱俩一起摆烂。”
我气得牙根直痒痒,想我一个十八岁的小伙子,竟然被一个女人万弄成这样。
于是,我试探性地问道:“你们这个,不违法吧。”
“不违法。”
“行,我跟你干一年,赚到钱,我就走,说吧,想让我干什么?”
“不干什么,缺个掌柜的,你顶上去就行。”
“掌柜的?”
“对呀。”
我听得莫名其妙,心里更加好奇,包玉醉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一个月给多少钱?”
“年薪两千万,税后。”
“当真?”
她眨着大眼睛点头。
“爽爷,什么行业的掌柜的?能让你开出如此价码。”
“卖古董的。”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作假和鉴定的手艺我从来没给人说过,而且还是师父偷偷教给我的,村里人都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回想在窑子里的生活,我也没提过这方面。
她,真的好可怕。
我故意装傻充愣:“古董,我可不会,瓶瓶罐罐,都是易碎品,我笨手笨脚的,别弄坏了。”
“没事呀,一切损失都有我承担。”
我笑了笑:“爽爷,恐怕,你让我干的不是古董买卖吧。”
“吴念,你要是不那么聪明,也许人生过得能顺利点,可惜呀,聪明过头了。”
我不知道他是在诈我还是别有目的,是个正常人都得问问干什么,她又何必这么说。
古董铺子,两千万,别说一年了,一辈子都赚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