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委屈,系统无奈。
系统哭唧唧:“我只是个系统,我怎么会知道啊!”
楚云歌思索片刻,冷不丁笑起来。
只是那笑容没了平日里不染凡尘的灵秀,反倒是充斥着讥讽。
她吩咐孟尝:“你等隐在暗处,没有命令不要现身。本王倒是要看看他想做什么!”
皇子的暗卫都是经过从小训练而来,比之屋外的侍卫军要精良不止百倍。
孟尝几个又更多了几分格格不入——因为他们从楚云歌小时候便伴在她身边,耳濡目染和楚云歌的三观倒是有几分相似。
举个例子,他们特别讨厌不遵律法的贵族。
比如某太子。
因此孟尝方才汇报都是咬牙切齿的。
楚云歌吩咐完之后,双手一撩衣摆,沉静地坐在正中央的案桌前。
幽暗的屋内那张冷白面孔带上些许杀意,若是谁要偷摸进入她的房内,必然会直面她的怒火。
月色淹没在浓黑的云层中,苍梧郡大部分居民不舍得点灯,早早陷入梦乡中。
州牧看了眼夜空,总觉得心发慌,不顾郡守的挽留径直回了家。
郡守虞兼德笑呵呵的胖脸在州牧离开后沉了下来:“胆小如鼠的蠢货!”
不过是泄露了一个不受宠皇子的行踪,居然怕成这样。
怪不得一直没能回长安,在交州也混不好。
要他说既然已经是一州州牧,不如绝了回长安的心,在交州当个土皇帝不是很好吗?
虞兼德把玩着手里的司南佩,眯起的小眼睛显得格外狡诈。
“舅父——”
红衣少女面色绯红,穿着飘逸的直裾深衣,毫不顾忌地闯入郡守院内。
她一把扯住虞兼德的袖子:“我们什么时候去找容王——”
虞兼德满脸的阴险狡诈在看到慕莲心的时候都变成了慈爱:“唉我们莲心,怎么如此着急?”
他掏出袖中的药瓶,宠溺地叮嘱:“你还小,还是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