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爸妈打电话,别让他们担心,随便编个理由,不能说是割腕,免得以后对我的印象不好。”任远叮嘱道。
“噢!”林晗恢复了一些精神,傻笑着同意。
失血多,得大补,任远连夜去买了补品,喂给对方吃。
“还疼不疼?”
“有一点疼。”
“下次别干这种傻事。”
“还不是你?”
“是我,是我,多吃点,补补。”
被人依赖的感觉,有时还挺好,但想到又将踏入婚姻,还有薛欣欣的事要处理,任远就心烦。
在医院养了一个多星期,林晗的身体恢复正常,准备出院。
“你怎么还不来?”林晗打电话,耍脾气道。
“快到了。”另一头的任远和气道。
“哼!”娇哼一声,林晗挂断了。
任远一到,主动接过换洗衣服,搀扶起林晗,走出医院。
手续,自有人给提前办好。
“身上痒死了!”进了车,林晗抱怨道。
“带你去浴室洗一下,回家洗,会着凉,我已经安排好了。”任远早有安排道。
为此,他提前包下了一家豪华浴室。
“要我帮你搓背?”进了热水池,任远提议道。
“不要,你讨厌。”林晗娇拒道。
“还害什么羞?你哪里我没看过。”
“骗你的,这里有搓澡工,等你泡好后,她会过来。”
洗了两个小时,再去吃饭,再逛逛,不知不觉,夜幕已降。
“带你去个地方。”任远神秘兮兮道。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林晗:这会是好事。
在黑漆漆的桥面停下,任远主动为林晗打开车门。
走了几步,在右边拐角处发现了亮光。
是条小路,两侧点上了蜡烛,还撒有花瓣。
路还挺长,光源越来越亮,蜡烛换成了小彩灯。
走到一方广场,林晗的手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