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更懂得伴君如伴虎这个道理。”
朱慈炤闻言,连忙摇了摇头,道:“儿臣不敢。”
“是父皇教育的好。”
朱由检苦笑了一声,用自嘲的语气说道:“呵呵呵……朕,可不记得,朕有这样教育过你。”
“想当年,朕刚刚登基的时候,除掉了魏忠贤。”
“本以为,除掉魏忠贤后,就能够天下太平,朝廷,也能够走向正轨。”
“却未曾想,朕,正是中了东林党的圈套。”
“没了魏忠贤,东林党便如雨后春笋一般,以极快的速度,掌握了朝廷的命脉。”
“唉!”
朱慈炤闻言,缓缓点了点头。
并毫不留情的开口道:“没错。”
“这是父皇犯下的第一个错误。”
“权臣,是需要有人来制衡的。”
“阉党还在的时候,方可克制东林党,赋税也能按时收上来。”
“虽然,魏忠贤这个人,是个烂人,他权倾朝野。”
“但他,毕竟是个太监。”
“生不出儿子,自己也迟早会死。”
“皇上杀了魏忠贤,实属不明智。”
“不过,没了魏忠贤,我们还可以在培养一个魏忠贤出来。”
朱由检闻言,眉毛微微一挑。
他没想到,朱慈炤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
他一脸好奇的盯着朱慈炤,开口道:“炤儿的意思是?”
“攘外必先安内。”
“我们先不考虑北边的满清鞑子们。”
“现在,我们最需要考虑的,是内部的问题。”
“这个内部,甚至不是闯徒。”
“而是,朝廷的内部。”
朱由检缓缓点了点头。
看着眼前的朱慈炤,朱由检有些不敢相信。
毕竟,朱慈炤今年,才十二岁。
一个十二岁的孩童,能有什么好的办法呢?
一个十二岁的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