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会所,付霁深送她回家。
他喝酒开不了车,叫了一个代驾。
一开始两个人都是相安无事地坐在后座,付霁深开了点窗吹风,燥热的晚风和车内的冷气混杂在一起,吹到身上还挺舒服,黎浅撑着脑袋昏昏欲睡,就听见很轻地“哒”的一声。
掀开眼皮,目光扫了过去,前后座之间的隔板已经被拉下来。
黎浅下意识偏头看身边的人,还不等她反应,一双手过来掐住她的腰,来不及惊呼,她已经换了个姿势。
她今天布料少,做什么都方便。
这是一场极耗忍耐性和力气的“运动”,黎浅双手紧扣他的肩膀,到后面的时候意识逐渐迷离,像海浪上沉浮的一叶扁舟!
。
车子停下黎浅才发现,代驾小哥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很安静,懂事地没发出一声声响。
黎浅在回忆,当时小哥过来的时候有没有见过她,应该没有吧,或许有,这样想着的时候,付霁深大掌在她脸颊上轻拍了一下:“分神?”
这个时候还分神,有点不尊重人了。
黎浅勾唇:“你今晚不走了?”
代驾小哥走人,他明显自己不能开车,要么重新找个代驾,要么在她这儿。
不过之前付霁深都没有在她这儿留宿过,她猜他可能会有其他想法。
“这附近,有药店吗?”
他寡淡问了一句。
黎浅一怔,在他领口间游移的手缩了下,故作淡定挑眉:“怎么?你受伤了?”
付霁深攥住她的手,拿捏在手上把玩:“给你买药。”
买药。
买避孕药。
她黎浅,不能出点意外。
车内是外面的路灯投射进来的一点暗淡的光,光线被路边的梧桐树切割成了无数个光斑落下来。
黎浅眼底地情绪太复杂,但付霁深应该看不到,他拿起手机打开导航,自顾在地图上面找,一边漫不经心的告知:“不要有不切实际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