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3年七月末
无关于大人们之间所发生的一切,不会结束。有些事情是不需要孩子去操心烦劳的,至少在真正的苦难降临之前,属于雾切玲子的快乐暂时还是实实在在的。
“说起来朝仓你叫什么呢?我叫玲子,雾切玲子。”
玲子带着朝切偷偷攀上家里驶往港口的马车,很少有和她一起学习的女孩子愿意陪她做这种事情,每次玲子想带上朋友翻墙爬车,那些女孩儿都红着眼睛直摇头看玲子都像在看一个精力充沛的小恶鬼。
可是朝仓不同,她没有犹豫,面无表情地抓着玲子的手爬上了车。一人、
“我叫七实,朝仓七实。”
“嗯,七海呀,海洋很美的。”
“是七实,不是海”七海同七实的发音是一样的,常常有人搞错,朝仓七实早已经习惯。
“这是去海边?”七实问
“对,你怎么知道?”
“腥气很重,这下回去后一定会被母亲骂吧。”
玲子点点头,关于身上沾了海水的咸腥气息然后被骂这一点,她的经验可谓丰富。
“这,是去海边?”
“当然,那可是日本第一的港口,这里是长崎,比起花园中庭,大海有趣的可不是一两点。”
从她记事起,雾切纪之第一次带着她去过海边后,玲子就喜欢上了海。
看着日轮从海平面上升起,属于雾切家的海船一艘艘出港,还有长相同自己不一样说着自己完全听不懂的语言的人。
所谓的新鲜感,就是这样。
这种新鲜感使雾切玲子欲罢不能。
但朝仓七实依旧没有任何情绪上的波动,她看上去和陪玲子去中庭没有任何不同。
“是吗?”靠在车沿上,七实百无聊赖地看着外面的风景。
不过如此。
中文脱口而出。
“诶!七实你会说汉语!”
因为家族缘故,玲子懂不少的外语,她年纪很小时,耳闻目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