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绍小心翼翼地卷起血图,避免自己又一次中招。顶着一张猪脸屁颠屁颠地先行离开教室。
滑门拉起又关闭。
大家哪还有排练的心思,都围在福山身边关心,顺便询问到底是什么情况,让平时温顺的裘绍突然发狂,刚刚那股骇人的气势,可是比学校周边收保护费的小混混还吓人,一时间反应不及都不敢上前。
“咳……咳……他不是故意的。”
福山好久才调整过来,倒是也没有受什么实际伤害。当时,就是衬衫领口的两粒自己所加花哨的铜纽扣好死不死地直抵喉间,被裘绍又一压,好嘛,间接变成了掐喉。
“他问我舞台设定图的事,具体是哪张,现在,倒是回想不起来……”八卦之心浓烈,众人的探寻令得福山又是愁眉苦思一阵,“噢,好像是黑不溜秋的那张。都不晓得是谁画的,画完就丢在角落不管了。”
神秘事件?年轻好奇心盛的高一中四生自然相互确认,誓要找出个所以然来。
“噢,你们继续吧,我去看看裘绍。”
说罢,菊池有花就快跑而出。看到倩影消失在门扉之外,奈奈也是故不得,紧跟而上。
独留裘绍唯一的好友,千原傻愣愣地倒坐在教室zhōngyāng,直到现在还没缓过来,不得不说他体质之差,这么点肾上腺素就消化了这么久。厚如香肠的嘴唇一张一合,像是条死鱼似的,喃喃道:“好像,好像,我哪里见到过嘛。好熟悉啊,好熟悉,哪里见到过呢。”
……
在裘绍死皮赖脸,要求改剧本,并申请全校领域使用许可证的同时,涩谷区四丁目的某幢三层的小楼,最不透光的朝西房间,窗帘布严严实实地拉起况且不够,还用黑sè胶布贴得个水泄不通。
其下就是一张庞然巨物般的太师椅,一名中年人挺杆腰直,正襟危坐于其上,面首一大叠数据报告杂乱地散步在一张长桌之上。
一一243801!
经过一大串繁琐至极的公式后,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