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周清耀别墅，程文东几人却是没心思理解此刻周清耀的复杂。
想到接下来几天的任务生涯，每个人都怀着各自的小心思。
尤其是唐玲这丫头，冲着程文东张牙舞爪的，恨不得一口气咬死他，当然，如果能够打得过他的话。
冷凤和陈虎住在军队，而唐玲则是住在军区大院。
零将他们送走之后，接着连夜带着程文东奔向深海。
夜晚凄冷，路上闪耀中可以看清燕京绚丽多彩的夜生活。两人在车里一阵相对无言，零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机械面庞不过看向程文东的眼神有些躲闪，似乎在害怕着些什么。
对于这个多年相处的战友，甚至超越生死友谊的老伙计。程文东也满是复杂，本以为两人是同病相怜的苦命人，没想到她竟然是华夏派来的特工。
“从一开始，你接触我就是为了国家任务嘛？”程文东沉定一会儿，率先打破僵局。
“是！”
零的回答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
“任务是真的，对你的感情，也是真的。”
程文东会心一笑，不算如此，这个回答算是让他比较欣慰认同的了。
沉吟一会，又继续问道：“回国之后，你一直在盯着我，暗地里打电话通知那人，便是周总理吧。”
“除了帮助我，你的任务还有便是监视，对嘛？”
嗤嗤！
零猛地一个刹车，俏丽的容颜上有几分慌乱和几分不可置信，吞吐说道：“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会侦查的，不只是你一个。”程文东反笑道。
零的思绪有些乱，攥紧拳头，沉着声音说道：“你，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虽然回国这两年并没有做出什么危害社会祖国的事，但毕竟是个潜在的威胁。所以，他们派我来监视你。尽管，我相信你。”
“好了，我理解你！”程文东握紧了零的手，突如的触感让她身子仿佛触电般颤抖一下。
“生在这个社会我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