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想要在宴会上把所有反逆他的敌人全部干掉,去了你就是一个死!”
虽然身边的罗伯特阻止过理查让他不要把这件事说出来但理查还是说出来了。
“现在威尔士的军队已经撤走,你也已经履行了你的承诺,功过相抵我给与你自由。”
说着手上的鞭子顺着不远处的塞文河指向远远的南方。
“带着你的人顺着塞文河走,在布里斯托海峡入海口,有我从阿基坦带来的船队,你带上你的人赶快走吧,永远不要再来不列颠,你和你的人自由了。”
“可华莱士怎么办?”
贞德可是答应过要去救他,而爱德华也答应过要对他从轻发落。
“华莱士你就不要想了,他被关在伦敦塔的牢狱里除了国王谁也别想把他弄出来。连我也没这个权利。”
伦敦塔的监狱由爱德华的亲信部队看守即使是理查也没法从那里把人搞出来。
“那我就去伦敦,让爱德华把人放了。”
可是贞德并没有打算一走了之,她还是想着去救人。
“你怎么这么倔?!你这个该死的臭丫头!”
没有几个人敢如此逆序理查,从很久以前他当上王储开始到现在,除了极少数人。而贞德是第一个敢这样干的女人。
“去了伦敦你就是死路一条,那里有爱德华的八千精兵,宴会上有三百名精挑细选的刀斧手。只要国王下令他们会当场把所有参加宴会的人都干掉!”
理查对贞德的感情十分复杂和奇怪,十分的单纯也很是矛盾。
一方面,他很烦这个丫头,有好几次当这个臭丫头反对自己的想法时他想宰了这个从骨子里就不服自己的狂妄丫头。
她不谦虚,不乖巧,不顺服,不单纯,不规矩,不骑士;完全目无君王。
整天自行一套不把别人和世俗的观点放在眼里,整天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从来不把国王和他放在眼里。
可另一方面,她可恨的地方也恰恰是理查细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