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道:“大哥,要以大业为重。这些人或是阻碍江东的集权,或是阻碍您继承大业,不能有妇人之仁。”
孙策艰难的点点头。
另一方面。
在山上。
奴隶营外围,虽然这里不是监狱,但也有一定的看守。
一个看守道:“他们喝牛肉汤吃大将军馒头,我们喝西北风。”
“吃完了睡觉,我们还要放哨。”
忽然不远处传来惊呼声:“不好,奴隶暴动了!”
守卫们举目望去,黑夜中,无数的火把,个个脸色一变,这么大批人一起过来,肯定是奴隶暴动了。
但立刻冷笑。
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暴动事件,虽然这次的规模最大,但要知道,就在他们身后就是山贼的兵舍,
数万山贼,杀这些奴隶还不是小菜一碟?
“吹号角,发信号。”头领喊道。
然而,往日里反应迅速的山贼,现在好半天没有一个人来增援。
守卫们慌了。
而在沙摩柯的木楼中。
沙摩柯和潘临、费栈,以及几个重要的头领正在喝酒。
“孙策依旧没有发动进攻,派出去的使者也毫无音信,实在是古怪。”沙摩柯道。
潘临道:“一定是孙策和孙权争权夺利,孙策这是见死不救。”
这些山越和江东斗争多年,也清楚江东的内部矛盾。
江东的士族掌握的资源比孙家还多,往往掣肘,孙家肯定不高兴。而孙策和孙权这几年为了继承人的位置,也是明争暗斗。
沙摩柯摸了摸胡子,“但我们也不能满足了孙策的心愿。”
“大王说的对,只有他们彼此内斗,我们才能过的惬意。”
显然,他们虽然是山贼,也有一定的见解。
“报……,大王,大事不好了,百姓暴动了。”看守奴隶营的头领惶恐而来。
“什么!”沙摩柯大怒,拍案而起,“肯定是那个岳飞在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