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E，还是你们所谓的主？远在几光年外的三体人呢？”
在对方那似笑非笑，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眸光中，潘寒积攒的气势一下子告破。
原本无畏的心脏猛然一紧，不可置信的看着白念，双目圆瞪。
“你…！！！”
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骇然:“抱歉！是我失态了！您怎么会知道这些？难道您并不是人类？”
不会说话，就少说点，这是拐弯抹角的说我不是人了！
白念心中吐槽，却表面淡然的说道:“人类是一个邪恶的物种，人类文明已经对地球犯下了滔天罪行，必须为此受到惩罚，你们的最终目标就是请你们所谓的主，来执行毁灭全人类这个神圣的惩罚。”
“你们的纲领，我说的可对！潘寒。”
“您～全都知道！…那您对于我们的理念怎么看？”潘寒惊愕难明，恍惚说道。
这是他的使命，哪怕此时的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赤身裸体暴露在烈阳之中，全身上下以毫无秘密可言。
他还是想要知道答案！
白念摇头轻叹:“大道泛兮，其可左右。万物恃之以生而不辞，功成而不有。衣养万物而不为主，可名于小。万物归焉而不为主，可名为大。以其终不自为大，故能成其大。”
？？？
潘寒茫然相望，陷入被动的低声问道:“白先生，您这是？何意？？”
白念笑着解释道:“这是道德经中，三十四章所言，大道弥漫，无所不在，周流左右。万物籍著而生，大道无言恃公，不自夸自诩，不彰明昭著。润泽滋养万物，却不以主宰自居，看起来微不足道。当万物依附归时，却仍视同一律，不自为大，所以其为大。”
“生死幻灭，各行其道！言至于此，下次见面，希望你能有所感悟。”
对于E组织坚定的降临派，以全人类毁灭为己任的人来说，潘寒这种已经将纲领融入骨髓的极端分子，想要让他改变想法，基本上不可能。
白念想要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