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山上只有这一两种挣钱法子的。”
“早儿,你想到其他法子了?”禾春儿对禾早很信赖,当即兴高采烈地问道。
禾早脑中挣钱的法子很多,但都不是现在的最好时机,因此只摆摆手:“大概有一些头绪了,等到时候再说。”
禾老三就已经很欣慰地看着禾早:“咱家早儿真是长大了,能干了。”
禾早瞅了一眼禾老三,见其与禾老爷子一样,都是刚从地里回来,顾不上梳洗,就眨眨眼睛:“爹,我和七宝给你打水洗脸去啊!等着!”
一路拉着七宝蹦蹦跳跳地出去了。
禾老三笑得很傻很幸福。
其实,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不是与生俱来的,哪怕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这世上就有很多这种例子,明明不是负心无情之人,但孩子却自幼就不在身边长大,那么即使有心,感情也很有限,比不上在身边长大的亲厚!也像是禾家的孩子与禾老三之间,天天见面,但因为禾老三的懦弱老实,加上古时抱孙不抱子的习惯,父子、父女间的感情就实在很淡漠。
禾早穿来之后,就一直很注重加强禾老三与几个孩子间的互动。
至于陈氏,她觉得自己对她的性情难以把握,加上前身情绪的影响,就放任不管。
去了后院,七宝望望左右没人,才神秘兮兮地低声问禾早:“二姐,你咋想起来我肩膀上的勒痕?”
禾早就得意地笑:“你姐我这么聪明,咋能想不到。”想了想,又夸了一句:“咱家七宝也是聪明的,一看姐脸色就着该说啥话!”
姐弟两个就都偷偷地乐起来。
其实自从他们每天只割藤蔓之后,筐子就轻了很多,下山的时候哥哥姐姐也会帮七宝一把,并没有之前说的那么悲惨。
七宝肩膀上的勒痕是昨天在猎户屋子那,一起玩拔河比赛的时候留下的。禾早与七宝一组,禾春儿与四宝一组,阿澈是裁判。
因为七宝与禾早太小,几个人玩的时候同意七宝与禾早把绳子背在背上拔河,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