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溢年你疯了吗!?!”董浔之生气把人拦下,瘫坐地上的李溢年无声哭泣着,“你都不要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喜欢一个人有错吗?就因为你是我哥哥!我不该喜欢你!”
燕桥上的冷风吹过,扬起两人头顶软发,董浔之蹲下身抱住了李溢年,“没有不要你,别再意气用事了好不好,乖点。”
李溢年哭泣着抱紧董浔之,“可你要结婚了啊!”李溢年哭到抽噎,董浔之也没再从口中挤出一句安慰的话语来。
墨绿色山头,一轮圆日泛着金灿灿的微光,瓦屋前的田,本也也是自用田,在这个初春的季节该开满黄灿灿的油菜花,可是却杂草丛生。
董浔之背着画板,竖长的卡其色风衣,墨蓝色牛仔裤,穿着黑色帆布鞋,走在田埂上,细细的观察着,走了那么久,终于见到了人,少年坐在田埂上,穿着有些单薄,肉肉的小脸被冻得红扑扑,拿着铅笔的小手也是冻得冰裂开来,董浔之好奇的走近。
垂眸,小本子上只有画了一个圆,少年抬头,董浔之好奇的眼神映入眼帘。
董浔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看着董浔之一双漂亮的杏眼,俊挺屹立的高鼻,漂亮的上薄下厚小圆唇正对着自己笑着,嘿嘿笑道,“我叫李溢年。”
“你画的是太阳吗?”董浔之放下画板,坐在了李溢年身边。
李溢年摇头。
“那你画的是什么?”董浔之别头,看着李溢年红红的小脸。
李溢年看着本子上的圆,抿了抿嘴,“我想画我奶奶。”
李溢年刚出生,母亲因为失血过多而身亡,父亲在李溢年小时候,进煤矿采煤,下雨日塌方被埋在了里面,李溢年像是拿到了传说中的悲惨男主剧本一般,还好有奶奶陪在身边。煤矿塌方也赔了很多钱,钱虽多,但对于一个痛失爱子的老年人来说根本没任何用处。
日落西头
董浔之把小本子还给了李溢年,“像吗?”
李溢年看着小本子上,嘴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