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奇怪的事情。
顾霖点点头,接着起身朝戏曲班所在的位置走去,“将功补过咯。”
热芭和负责拍摄的‘陈老师’立刻跟了上去。
现在戏班子的班主快急死了。
按当地的习俗,新娘子进家门时是要奏喜乐的。
喜乐越响,代表着越热闹,人丁越新旺。
而喜乐奏的是琼州音。
音指的便是门器乐,二胡、月琴,唢呐、喉管等。
现在少了唢呐,奏乐依然能奏,只是这效果势必会大打折扣。
还能有什么办法?
谁让那酒蒙子被给外地小伙子喝翻了呢!
新娘子马上就到了,也只能硬着头皮演呗。
“大叔,请问四叔唢呐在哪?”
戏班主正焦急时,一个年轻人突然问道。
一看,这不就是坏事的那个小伙。
“你要干嘛?”
戏班主没好气地问。
他很想对这年轻人发火,但碍于待客之道,他也只好忍下来。
“是这样的,四叔和我说好了,这次让我来顶替他。”
反正四叔已经喝得不省人事。
顾霖享有谎言的最终解释权。
戏班主半信半疑地看着顾霖,“你,也会吹唢呐?”
“会!”
“小陈,把老四唢呐拿来,给这小伙子试试。”
戏班主抱着死马当活医的心态说道。
拿到唢呐后,顾霖朝热芭伸手,“口罩给我一个,我可不想和四叔间接接吻。”
热芭轻轻一笑,从兜里拿出一个口罩给他。
顾霖深吸一口气,隔着口罩吹响了唢呐。
嘀哒滴滴哒滴……
尖锐但不刺耳的唢呐声在小院内回荡,瞬间引来了所有人的注意。
“这唢呐还能吹这么好听的?”
“老四吹的跟猪叫一样,我还以为唢呐都那样。”
“这帅小伙不一般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