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奇贼兮兮地看了眼正抹着汗的莫桑，抖了抖烟灰。
莫大的广场中央，正躺着一具尸体。
莫桑和古奇朝着尸体走去。其余若干名警员正在现场勘查。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烂的腥气，已经凝固的深红色血液四溅在地面，死者像是被害前遭受了巨大的恐惧，嘴巴扭曲且被撑大。
尸体的肚子被刨开，体内的内脏和肠道暴露在阳光底下，吸引若干苍蝇在其上空盘旋。
莫桑看着眼前紧皱眉头，用手巾捂住口鼻。
“像是被糟蹋的玩具一样。”
“是啊，相当残忍的凶犯呢。”
古奇认同地点了点头。
“这是使用了什么凶器呢，创伤看起来很离谱啊。”
“还不知道，这么夸张的处理方法，可见凶手的心理也极度扭曲。”
不计其数的刀口和扭断的四肢，古奇这样的老警察也不禁有些胆寒。在过去的职业生涯中也很少见到这样残忍的死状。
“这比刨腹产还要恐怖啊，连肠子一道扯出来。”
“哼，你一个大男人有过经历过刨腹产吗？”
“是我太太总在我耳边……咳咳，咦，古奇队长，你在干什么？”
古奇带起白手套，半蹲在尸体边上翻看着死者的衣物。突然他好像注意到了什么，开始在尸体的下半身来回摸索，然后把手伸进了死者的内裤当中。
这一摸，让古奇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
“没有了。”
“唉？您指的什么没有了？”
“生殖器。”
“……”
莫桑一脸不可思议地望向古奇。古奇的脸上凝重且不带有开玩笑的任何味道。
“这家伙看起来应该是男……的吧？”
人妖这个词在莫桑的脑中出现了片刻后，还是没有说出口。因为虽然死者面目全非，但至少没有女性的任何特征。
“至少从他那清晰可见的胡渣来看，错不了。而且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