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点心。”
张凡明白对方的心思，王芳是看中他的潜力，所以把事情掰开揉碎了详细说明其中的利弊，算是人情投资。
俗话说：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
只是普通工作关系，别人凭什么跟你说这么多。
入行的新人多了去了，没能力谁理你。
有能力就上，没能力就走人，走了还会再来新人。
走了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再碰面，碰上了谁还记得你是谁谁谁。
别想太多，机会出现就一个字，莽。
莽上了，你就会发现，这个世界是围着你转的。
莽不上，凉凉。
临近中午。
策划书才完成了一小部分，很多细节都记不清了。
从来没写过策划书的他，只能一点一点去凭借记忆拼凑出来。
嘀铃铃。。。！
张凡正想着节目的事，看也没看顺手接听电话。
“喂！”
“百得音乐公司花二十万一首买我四首歌的版权？”
“不卖。”
嘀铃铃。。。！
“喂！”
“千飞娱乐想签我做歌手？”
“不签”
......
张凡一连接了好几个想买歌的电话，吵得烦不胜烦，干脆把手机调成静音，陌生电话一概不接。
王芳从隔间那边递过来一张写有一串数字的小纸条。
“小凡，肖台长说找你有事，让你赶紧给他回个电话。”
“芳姐，肖台怎么会找我，有没有说什么事？”
“没说，只是让你赶紧回电话。”
张凡接过纸条看了一眼，拨出电话。
“您好肖台，我是张凡。”
“明珠酒店三楼餐厅号包房。”
“好，您稍等，我马上到。”
张凡赶紧收拾了一下桌面，跟王芳打了个招呼就出了门。
明珠酒店离台里没多远，就在他所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