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那仿若谪仙下凡的羽衣客一声轻叹，有些无奈的摇摇头：“我记得《黄帝内经》还在流传吧？”
他这一提醒。
终于有人记起来了，眼睛瞪得老大：“我记起来了，是素问，《黄帝内经·素问》的第一篇【上古天真论】。”
旁边一把带着老花眼镜的路人老大爷也想起了，不自禁念出来：“余闻上古有真人者，提挈天地，把握阴阳.....故能寿敝天地，无有终时，此其道生。
中古之时，有至人者，淳德全道，和于阴阳，调于四时.....归于真人。
其次有圣人者，处天地之和...
其次有贤人者，法则天地，象似日月，辨列星辰，逆从阴阳，分别四时，将从上古合同于道，亦可使益寿而有极时。”
嘶~~
弟子们倒吸一口凉气。
虽然完全听不懂，但什么法则天地，象似日月，辨列星辰，逆从阴阳，这些一听起来就很吊啊。
而且还是黄帝内经啊，从古至今流传下来，这不比大师们权威多了？
等等，这这么牛比的贤人，还只是最下的层次？
等等，窝草，这里说的上古，中古，是对于黄帝那时候而言的？
黄帝老祖宗对我们而言都是上古了吧？
弟子们一再吸气，感觉自己某种阈值被提高了。
这是。
月白羽衣的唯美道人轻声补充：“真、至、圣、仙之下，则是神人层次和完人层次；今时被分为炼精化炁、炼炁化神、炼神还虚、还虚合道、羽化成仙五个阶段。”
这次弟子们都觉得听着耳熟，仿佛在哪里听过。
很快有人科普，科普完补充到：“这是最正统的道家内丹术气功境界之分。”
又是古而有之啊，是古而流传的啊。
这时许多弟子已经动摇了，怀疑的看向大师。
你不是说，没有境界之分的么？
大师一下僵住了，梗起脖子：“怕是你哪本书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