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过去,你给我半路又截回来了,你就不怕我打你屁股?”
“将军,我又不是雷宵,你打我干嘛?你要是真有两把刷子,就去阵前把雷宵叫出来,与他大战三百回合。”
“不对,李将军,不对啊,听说这醉翁雷宵,三招之内,李将军,听好了,是三招,不是三十招,更不是三百招,不知将军才他手里能走过三招不?”
“小蒋,你看不起谁呢?他雷宵在厉害,又岂能是我对手,他在我手上又能撑过一招?”
“李将军,你小时候肯定玩过泥做的火车吧?”
“没有,我小时候专重习武,十八般武艺我样样精通,武功秘极我都背得滚瓜烂熟,我师傅只夸我是练武奇才,上下三千年就只出了我这一个?”
“啊,李将军,几千年就出了你这么个东西?”
“小蒋啊,这没想到与你聊天也是别有情趣,你小子能说会道,都能抓住主体,有点意思。”
“李将军,这吹白嘛,也是一门艺术,吹的多了,胆子就大,勇气就足,不是我吹,论吹白,我还真没怕过谁。”
“小蒋,本将军明天阵前叫阵,引得雷宵出城与我交手,你看本将军如何一招将其拿下,行不?”
“行啊,倘若将军能挡住雷宵三招,小蒋一个月不吹白,不,三个月,三个月不吹。”
“好,就这么说,让你三个月不张嘴,除了吃饭张口以外,你就给我把嘴已扎到。”
“必须的必,必须的须。”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漠河的上空都被大雾笼罩着,能见度不过五米。
此时的雷宵,正在城墙上巡查,就听台下有人叫唤。“雷将军,小女子李妹儿,进城有急事儿,麻烦帮我打个门行不?”
“李妹儿,没见过,不认得,现在战事吃紧,进城一律不准,你先回去,待对方撤军,在进城不迟。”
“雷将军,小女子一路过来,未见兵马呀?”
“真的没有?不是匡我?”
“将军,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