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十二时分,待特战队员熟睡过后,李二狗和美丽各寻其事,他穿上夜行衣,孤身一人,直奔阿山基地而去。
到了阿山宿舍,听到里面鼾声如雷,轻轻的敲了敲房门,见没有动静,翻窗而入,阿山被动静惊醒,大声道:“何人如此大胆,竞敢夜闯我房,不想活了吗?”打开开关,随即一跃而起,闪身至门后。
李二狗:“嘘”,打了个手势。
阿山见是李二狗,问道:“怎么是你,以如此方式,深夜造访?”。
李二狗轻声道:“事情紧急,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深夜前来,实属无奈,便将黄达信因军火一事牵怒于他,欲派大军围剿基地,自己一番劝说,才让带特战队来征讨基地,所以才有深夜来见阿山一事。
阿山道:“兄弟果然重情有义,倘若不是念旧情,自己脑袋早已搬了家,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李二狗对阿山说道:“现在最重要的是,自己已和黄达信签了军令状,要取你的头颅去见他,所以我来和你商量一下应对之策,即不伤你分毫,又能向黄达信交差”。
阿山道:“最大的问题是马鹰杰父子,马鹰杰是我在黄达信身边放的一颗棋子,我没料到的是:黄达信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居然将马孝強安插在我身边作眼线”这马孝强就是马鹰杰的父亲。
“马孝强野心更大,不安在我手下为奴,想要取我而代之,后见我有所察觉,虽蠢蠢欲动而未付诸实施,他跟随我多年,也为我立下了汗马功劳,让我不好对他先下手而已”。
昨天我也收到了马鹰杰传来的消息,说黄达信正在集结重兵,要围剿基地,让我做好应对之策,只是没想到兄弟来的这么快。委实让我始料不及,还是我太大意了”。
二人来到推演沙盘,看到沙盘上的防守布置,李二狗不禁对阿山肃然起敬,,看着有一个插着白旗的标识,指看询问阿山原由。
阿山回复道:“这是我死敌迈布堤,常与我在基地边界上摩察不断,轻者越界,重者开枪。最近一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