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彩蝶就已经离开了流衫门,而且根据了解,慕容彩蝶在流衫门除了一个结丹后期的师尊以外,并无其他特别的靠山。
如今有流衫门的人前来闹事,着实有些奇怪,且听闻禀报者之言,对方可是来了数名元婴修士,连大殿之上汪家一名元婴中期与两名元婴初期都不敢与之贸然出手。
“呵呵,汪兄,看来今天我俩这盘棋,注定无果啊。”
坐在汪鸣跃对面的童子淡淡一笑,漫不经心地将手心的棋子,扔回了棋盒。
“扫了令狐兄的雅兴,汪某在这里赔不是了。”汪鸣跃赔笑着,面色缓缓变冷,“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这么不知死活,竟敢在汪家子孙大婚之日闹事。”
“令狐兄可有兴趣陪汪某走走?”
“乐意之至。”
二人缓缓起身,向大殿走去,汪清溟跟着其后,眼中尽是冷意,今日在汪家闹事,若汪家高层因为对方一个身份就置之不理,汪家的声望必将一落千丈,在蜀地如何再立足下去。
大殿内,众目睽睽之下,何湘跪坐在慕容彩蝶尸体前,双眼血红,他的手,在颤抖,可还是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慕容彩蝶脸庞。
这一刻,何湘无比自责,愧疚,他恨自己为什么不早一点赶来,那样,慕容彩蝶或许就不会死,更不会在死了之后,还受到眼前这些人的侮辱。
沈凡,王玄夜,谢臻等人,站在何湘身后,时刻警惕,只要再有人出手,他们会毫不犹豫动手。
在场蜀地屹立多年各个势力的重要人物,竟然个个一声不吭,也不敢有丝毫多余的动作。
汪越见何湘对慕容彩蝶做出如此动作,脸上不由浮现出了一抹冷笑,在他看来,何湘在自己大婚这一天,如此对自己的新娘,这已经触及了自己的底线,明确来说,是触及了汪家的底线。
尽管慕容彩蝶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可她名义上,是自己的道侣,无可厚非,就算何湘真的在流衫门地位不低,做出如此之事,也是为流衫门蒙羞,想必流衫门也不会为此与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