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我们不走,你去哪里,我们也去哪里。”
“是呀,老爷。”大家都喊到,都不愿离开这位对自己如亲人的好老爷。
刘老爷把府上剩余财产全部分了下去。有亲戚的则投靠亲戚,没亲戚的就合在一起,共同互依为命。
刘府上下一时没了往日的欢声笑语,准确说这己不是刘府了。而改叫李府。
“老爷,把小月和翠花留在身边吧。她俩自三,四岁便跟王婆到咱家,如今王婆早以不在人世,她俩在这世上也只能和我们在一起了。”刘夫人和刘老爷商量着。
“这些就夫人你自己安排就是了。”
刘老爷一夜间,己经从两鬓斑斑,成为半白的沧桑老人。
“我已经放了信鸽去娘家了。要不多久便会派车过来接引我们。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刘夫人满含泪水哽咽着絮叨着。
“老爷,夫人。蓬莱来人了。”小月跑进来说道。
“车已到门口等候着,我们走吧。”
刘老爷走到门口。看见一辆宽场大蓬马车就横在面前。
“刘老爷,我叫徐良,是夫人娘家的外甥,前几日收到夫人娘家的信鸽,让我前来接你们的。”
说话的是个瘦瘦俊俊的小伙子。
“那辛苦你了。”
此时,夫人,小月,翠花,念儿已坐在了马车里面。
刘老爷目视着刘府,万般不舍。满眼的血丝染红了整个眼框。
马车走到村头时,往日施粥的粥棚,曲卷着七个体无遮挡的幼童。
“驾……驾…。”
不觉间马车己走了五个多时辰。翻过大别山,正疾驰地奔跑在一片杂乱的松树林里。
“娘,我饿了。”念儿从夫人靠趟在夫人身边醒来,揉了揉眼说道。
“老爷天也不早了,还是先找个客栈歇一晚,明日再走吧。”夫人向刘老爷说。
“徐良,前面客栈还有多远了?”
刘老爷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