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痛苦的五官都扭曲了起来。
他咬着牙不肯认错。
太后抽一鞭子说一句话:“你知不知道李裕出去了,我们会有多大的麻烦?怀王、瑜王可都对着你这位置虎视眈眈。”
“啪、啪。”
“江南水患朝廷拨了多少钱出去,不拿住瑜王的小辫子,我们还得给他们填多少的窟窿?”
“啪啪啪。”
鞭声不断。
“陛下,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瑜王得逞了我们都得死!”
“李裕来历不清,先帝爷同他的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谁不知道?你母亲明和已经死了,他若是也反了,大夏还能姓温吗?”
太后一边打一边哭,她跟先帝的时候先帝已经病入膏肓,她在后宫如履薄冰的步步前行,这才在先帝临死前坐到了贵妃的位置,并拿到了小皇帝的抚养权。
不然以她的身份迟早要给先帝殉葬。
太后其实并不老,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小皇帝被她抱着哭,身上又是剧痛无比,他也哽咽着说:“太后,君无戏言,朕……朕知晓李家是不会叛变的。”
“江南水患朝中无人可用,只有将李裕放了,我才能制衡瑜王啊!”
小皇帝也有自己的打算,太后晓得他说的并非没有道理。
但她管来疑心甚重,没有少年人那种敢赌的勇气。
对于她来说那就是一步错步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