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首一将答道:「在下蒙勒决候教。?
右首一将大叫:「老夫细奴罗。阁下武艺超凡非一人可敌,我等要倚多为胜了!?
居行远原要显本事,冷笑道:「一齐上吧!何必多言!?
衡裕最沉不住气,当先挺戟刺了过去,居行远架开长戟还了一鎗,两侧细奴罗、蒙勒决也挺鎗加入战局。
居行远抖擞精神,使出拿手的幻星鎗法,左点右戳,快捷凌厉,南霁云即曾败于此鎗法之下,只见那鎗有时如晨星初起,扑朔迷离,有时又似暮星乍落,四处闪耀,四面都是鎗影,八方都是杀机,诡异绝伦,虚实难测,端的是厉害非常。
南诏三将见他鎗法高超,也不敢怠慢,使出全力与居行远周旋。
三将围着居行远走马灯似的厮杀,一时之间,飞沙走石裹住四人,只见风沙尘土之中,鎗影盘旋,中间夹杂衡裕的一支戟攒刺横削,三十回合刚过,只听得一声大叫,衡裕被居行远一招南极星沉,倐的一鎗,刺中肚腹,颠下马去。
余下二将,心中慌急,已是进攻少,遮拦多了,不到五合,蒙勒决一鎗由左侧刺向居行远,居行远一招星移斗转,竟然将蒙勒决的夺命鎗法引向细奴罗,虽不至于刺伤细奴罗,但也惊得细奴罗与蒙勒决怔了一怔,吓出一身冷汗,不过只这电光石火的一瞬,对居行远来说已经足够。
居行远再一招星月交辉,竟向左右两将快如电闪的各刺一鎗,一鎗划破细奴罗喉咙,另一鎗由于蒙勒决闪得快极,只刺中蒙勒决右肩。
细奴罗喉头鲜血狂喷当即堕马而死。
蒙勒决疼的脸如金纸,冷汗直流,热血直喷。
居行远冷笑一声:「我这鎗刺得不慢,本要刺入你心窝三寸,你居然能在间不容发之际,闪身沉肩避过,也算是个好手,且放你一马,下次再战,绝不轻饶。?
蒙勒决欲拱手谢过,一提右肩,当即痛得咬牙切齿,面无血色,只得左手横鎗,谢不杀之恩,也不打话,双腿一夹,驱马驰回南诏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