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陆灵一拍巴掌,恍然道:“原来还有这一段过往,难怪你见了那小羊羔就傻了……等等,不对啊,照你这么说,那白泽险些把老嬷嬷杀了,那老人家不就知道它是个妖怪了吗,怎么还会再养只羊羔?这不闹心嘛!”
毕飞亦是颔首道:“陆师妹说得不错,按这因果叙述,似是不合常理。而且我与蔺兄相识多年,他倒是无意中透露过一次,他本是孤儿,幸得母亲收养,待他如亲子。所以这样看来,是柳嬷嬷收养了他,并为他取名‘白泽’。”
“是啊,这说不通啊,”陆灵摸着下巴道,“既然知道了白泽的真面目,还差点成了夺命之人,老太太怎么还那么惦记着那妖怪?”
听了他二人的疑问,小竹缓缓摇头,轻声道:“这也正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而当年白泽哥哥为何会突然妖毒发作,狂性大发,我亦不知缘由。我只知道,当我出门看见他的时候,他已化为了一个庞大可怖的凶兽,心门的位置还有好大一个血窟窿。”
陆灵一拍大腿,惊道:“难道这次城里闹妖怪,就是这个白泽惹的祸事?兴许是他妖毒又发了,或是又有哪根筋搭错了,决定回来报复柳嬷嬷与平城镇民!”
“不,不会的,”小竹立刻摇头否定,“白泽哥哥心地良善,知恩图报,不会做出这等是非不分的事情。”
陆灵斜了她一眼,出言反驳:“那可不一定,当年那白泽不也是心心念念说要报恩,结果还是差点把无辜镇民都害死了。谁知道他那个妖毒是怎么个原理,会不会有一阵没一阵,就跟犯了癫痫似的?若他真是疯起来,还哪里会讲什么道理。”
她这一番话,让小竹的心登时沉了下去。一时之间,她也想不出什么辩驳之言:陆灵话糙理不糙,妖毒发作,确实难以凭常理猜度,当年白泽哥哥化妖,便是个惨痛的例证。
见小竹面露悲戚之色,归海鸣冰眸一黯,冷声道:“是否白泽作祟,今夜一探便知。”
“不错,”毕飞接口道,他望向小竹,亦出言劝慰,“月姑娘,你别想太多,或许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