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此番也是有些意外之喜。
原本顾长生在听到文才秋生要去白玉楼便是有了打算。
但实际上也是为了磨砺二人一番，以及谋划这女鬼：刘玉婷，顺带着为了之后的大战做好充分准备。
对于因果，顾长生一开始便是看得极为清明。
他所修的道路与寻常正道修士积累功德也好，还是邪魔外道用尽一切提升自我也罢，都截然不同。
亦或者可以说是，海纳百川！
他走的道路都未有人走过，前人经验种种或有效果，但更多还是借鉴。
自己的路，只有自己明了！
因此，这因果加身，顾长生从未惧过！
不过在之前女鬼抹杀这群人渣之后，顾长生也是尝到了些甜头。
一是，自己拘灵遣将所控制的鬼怪，与自己炼制的器具一般，获得的系统点都可以归属到自己身上。
二是，这因果一说，不再是玄之又玄，而是真真切切对自己有着影响。
不过，这种影响显然乃是直接可见的！
可以对自身的修为产生极大裨益！
至少，对系统点的加持是显而易见的。
而且，此刻还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虽然只是敕封了一个刚刚形成的鬼怪，但这女鬼极为特殊，也带给了顾长生不错的增益，甚至修为的底蕴又充足了一分。
拘灵遣将！
在这遣将之后，顾长生明显可以感受到，这女鬼成长起来，将会是自己一个极大的助力！
不同于寻常邪道的养鬼之法。
顾长生的拘灵遣将走得乃是堂堂正正的道家真法！
鬼与宿主同步增长，获得提升，其鬼怪的一身怨气也在逐步朝着道门神将转化。
此种手段在茅山之中也属于秘传！
一些道家的护法野神便是从中脱胎而出。
假以时日，像顾长生，也可以养出这般的野神来。
当然就算是现在而言，顾长生也有着超乎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