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一分礼钱,还给老局级找种种借口,轰出了家门,据说连当月的工钱都没给结清,你说说老局级多没人性吧。后来小保姆怀孕了,家人领着小保姆来算账,一开始老局级死活不担着,那家大人要说也是不白给,说这事是黑是白不难判断,大不了让咱闺女再受受累,把孩子给他生出来,然后去做DNA,检测结果到时看看是送民政部好,还是交给公安部更合适,老局级这才软菜帮子了,给了人家一点青春磨损费,把**事给搪塞过去了。姐,姐夫,不是我好管闲事,就这**黑心官,花心官,能气死人,我都有心去卖点色相,把老不死的哄上床,掐断他的**玩意儿。
好赖是个局级领导,还是老局级,温朴你说说,他真会那么没良心吗?朱桃桃一脸拿不准的神情问。
温朴应声说,团团说的这个不算什么,还有比她讲的更让人来气的呢。去年我们江苏局一个副局长的小老婆,养的一条多拉狗死了,你们猜怎么着?小老婆请操办红白喜事的专业公司,给多拉狗隆重操办了一场丧事,收各色人等给多拉狗进贡的上路费三十六万七千,怎么样,够荒唐吧?
朱团团惊讶道,火呀,我操他大爷!
朱桃桃瞅了瞅温朴问,后来呢?
温朴喝了一口咖啡说,那还能有好果子吃?副局长一撸到底,赃款归公,系统内通报,臭了。
朱桃桃摇摇头说,不就是一条狗嘛,是不是太过分了啊?
朱团团接过话头说,姐,这你还听不出来,那条多拉狗,是那个副局长小老婆的情人,国外叫狗情人,不新鲜。
你是说人跟狗……朱桃桃一下子把自己问愣神了。
朱团团笑道,要不说现在的女人会玩呢,什么花样都玩得出来。
朱桃桃瞟了温朴一眼,这时温朴的目光,正在对面墙一幅国画上停留。
这个话题说到这儿,差不多就没什么味道了,朱团团身子软下来,像是筋骨一下子老化了。以往对什么事,或是什么人失去兴趣时,她就是这个慵懒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