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宁娜心中早已有了结论。
芙卡洛斯。
真正的水神。
自己在扮演她,然后她来执行着对抗预言的办法。
可这一切一切的前提,都是自己的身份不被戳穿。
五百年了。
这五百年,她一直都不敢忘记自己当初对芙卡洛斯许下的诺言。
甚至连芙卡洛斯说的每一个字她都不敢忘记。
【要记住,摆在你面前的难题,不会是如何摸索神明的性格,而是应该如何对抗你的人性。】
这是芙卡洛斯教给自己如何能够扮演好水神的办法。
芙宁娜也问过自己到底要扮演什么时候才算是结束。
芙卡洛斯的回答很模棱两可。
【为了完成这个任务,你可能会经历漫长额度岁月,但在结束那一天之前,你都不会变老。】
【而我承诺你,一切都会在一场盛大的,如同戏剧般的审判中结束,所有人都会得救。】
“戏剧性的审判。”
芙宁娜没来由地心里暗自哀叹。
到底什么样的审判才叫戏剧性的审判啊!
这五百年来,每一场审判她都没有错过,甚至为了戏剧性,她还要求那维莱特刻意延长审判时间,尽可能让每一场审判都变得更加曲折,更加扑朔迷离。
但很遗憾。
没有一场审判符合芙卡洛斯口中的那场‘盛大的,如同戏剧般的审判’。
尽管每一个提瓦特人都会用戏剧性来形容枫丹的审判过程,可五百年里数不清的审判,却偏偏没有一个是真正充满戏剧性的。
“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芙宁娜不知不觉地陷入了迷茫。
她想起了自己刚成为‘水神’时对于未知挑战的兴奋感,扮演‘水神’第一天时的紧张与扮演成功后的成就感,再到后来她设立科学院,建立情报组织,四处调查解决预言的方法,却最终无果时的失落感。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