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人听到了外面战马的低鸣以及马儿的鼻吸声后也紧张的观望着外面。
门缝边缘缝隙中一只布满血丝惊恐的眼睛正在看着下马的维克多。
当维克多在不断靠近的时候,他已经拿起了边上放着的柴刀准备殊死一搏了。
地上躺着的尸体代表了他没有丝毫的退路了。
要么逃亡,要么被维克多打死。
他肯定愿意选择搏一搏了。
眼前已经没有了退路,对于他来说横竖就是一死了。
多年的边防特种兵的警觉让他感受到了门内的杀气正在透过门缝散发而出。
里面的男子手持柴刀,双手已经在止不住的抖动了。
因为这就如同临死前的状态一般,闷热潮湿的棚屋已经将其全身打湿了。
在维克多靠近的时候,大气都不敢在出了,甚至能够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维克多在靠近门边一米左右的位置停下了。
随后转身离开,屋内的男子见维克多离开整个人瘫软在地。
当他的目光离开了缝隙的刹那维克多突然转身一个助跑一脚飞踢进入了棚屋。
浓郁的血腥味瞬间钻入了维克多的鼻孔。
地板上躺着一名衣不蔽体的女子,鲜血流了一地。
看样子已经死亡了,被门撞击过重的男子手中的柴刀脱手摔在了地上。
整个人被刚才那一撞脑瓜子还在嗡嗡作响。
可是生死攸关的时候他来不及多想,抄起柴刀一个转身就朝着维克多砍去。
维克多一个闪身躲开后直接抄起屋内案台上破旧盛水的陶罐直接甩在对方的脸上。
咚!
陶罐结结实实的砸在了男子的脸上,鲜血顺着半张脸直接流出。
但是即便如此对方还是在挥舞着柴刀刀刀致命的朝着维克多不断的攻击。
屋内传来了陶罐破碎的声音,随后又是木板折断的声音以及哀嚎声响起。
维克多一个过肩摔再